,我并不能游走于两个男人之间而左右逢源,我的心,说不上来的滋味,酸酸的,遗憾着,无奈着,逃避着,不,蒲津杨,我们不能。
为什么不能?
当蒲津杨结束了这个生涩的吻时,清澈的眸子里一片质疑,他看得出来我眼底的逃避和恐慌,他也看得出来我对于他有着别样的好感和不舍吗?
可是,人生,有一种境地,叫相逢恨晚。
“不管他是谁,忘记吧!”
轻轻的柔和的语调,我一直都以为他是一个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表达任何过份举动的柔嫩,可是我错了,司机默然了,车子里仿佛只剩下了我和他。
“对不起,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不是你该喜欢的那种女人。”
我垂眸,故作冷然和不屑,不去看他的脸,他的眼,太近,太柔和,太执着,太忘情,太坚定,我却越发的自卑。
“你是。”
静默如他,吐出的词语总是清晰而不能辩驳,抓紧了我的手,不给我逃开的机会,却在我试图抽开的时候,他转脸看着我,柔和的语调,带着淡淡,近乎祈求的意味:
“跟我回香港吧。”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知道这样的邀请是什么意思吗?他怎么可以轻易,爱上我?
不在乎我的一切,不在乎我的过去?
“不――”
近乎残忍的拒绝,换来他额头青筋微微暴露,我的拒绝到了一半,却无力再继续。
“你爱那个男人?”
蒲津杨定定的看着我,那眼神似乎要将我看穿一般,昨天他还那样矜持和羞涩,今天他为何如此的突兀而猛烈,是因为受到了刺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