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高手,明明身怀绝技,却不到居委会和派出所注册登记,而且他并不排斥使用暴力,私下解决问题——这样的不安定因素,一定要马上抓起来,严刑拷打,好好审问,问清楚他究竟为什么不来登记!”
“怎么抓?”
俞会长道,“警方抓人是要讲证据的,更何况是大学生,虽然这几年联盟一直在扩招,大学生没过去那么值钱,但毕竟是天之骄子,没有真凭实据,就胡乱冲到大学校园里去抓人,你以为联盟没有法制和人权的么?”
“这倒也是。”
楚歌想了想,不得不承认,“联盟至少表面上还是很讲究法制和人权的,关于觉醒者的注册登记,说起来也是‘全凭自愿’,倘若没有证据,就把一个大学生抓起来,岂不是要搞得人人自危,再也没有觉醒者,会相信当局了。”
“什么叫‘表面上’?我们实际上,就是很讲究法制和人权的好不好!而且,这个叶枫的身世颇为敏感——他的爷爷叶世天,是‘叶氏集团’的掌舵人,也是省议会的议员,即便在最高议会,都交游广阔,而叶氏集团则是本省知名的生物制药企业,在基因药剂的提取和制造方面,和非常协会都有相当密切的合作关系。”
俞会长继续道,“问题是,叶枫的父亲是一个不受欢迎的私生子,无非是逢场作戏,酒后失德的产物,根本没有叶家的继承权,和叶家的关系闹得很僵,至少前几十年都是如此,叶枫的父亲郁郁而终,叶枫也是在叶家的警惕和讥讽中长大。
“原本,除了叶枫父亲这个私生子之外,叶世天还有一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并不愁继承人的问题。
“但叶世天的儿子一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还在去年意外身故了,等于说,叶世天的孙辈,只剩下叶枫一个人。
“虽然叶世天的两个女儿都很争气,生下三名男丁,并且让他们改姓‘叶’,继承叶家的偌大产业,法理上没有任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