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内藤勇也的眼神里,可没有半点儿“明白”的意思,反而跃跃欲试,“上校,等到事成之后……”
“内藤,不要乱来,天人组织难道会没有半点防备吗,在实力没有彻底恢复之前,我们经不起半点重大损失的。”
上校顿了一顿,道,“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和天人组织这些该死的老鼠合作,连半秒钟都不能放松警惕,让兄弟们多加小心也好。”
“是,那么,我去准备了。”内藤勇也一个立正,重重点头,转身离去。
直到他快走出车厢时,上校才叫住了他:“内藤……”
听出上校声音里的迟疑,内藤勇也有些疑惑地转身。
“听着,对于其他人,我可以毫不犹豫带他们赴汤蹈火,但是你不同。”
上校道,“你就要结婚了,我很遗憾把你卷入这件事里,其实,你没必要走这条不归路的,回到家乡去结婚生子,享受豪华公寓,当预备役教官,不好吗?
“总之,如果是因为我的缘故,请你千万慎重考虑,我不需要你‘誓死追随’,只要你好好活下去。”
内藤勇也很认真地想了想,走回来,伸出了手。
他只有一只手,左手。
右手被冰冷的机械取代,在潮湿天气里,发出不自然的噪音。
即便左手,亦是伤痕累累,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刀疤,指尖微微颤抖。
“上校,我的手在发抖,而且很疼——每到阴雨连绵的天气,我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很疼,疼得想要打滚。”
内藤勇也看着自己不断颤抖的左手,眼里的情绪无比深沉,喃喃道,“您是知道的,过去,当我手持战刀‘鬼切’之时,可以瞬间劈中三十二颗同时向我射来的子弹,也可以一刀将主战坦克的炮管切断。
“‘鬼切’劈风斩浪时发出的呼啸,是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