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点头,自然而然站起来,跟随引导师走了出去。
心中忽然一动,眼底闪过一抹狐疑的光芒,脑海中的金色光点再次凝聚成尖锐的针头,轻轻戳刺着有些麻木的神经。
糟糕,还是中招了。
虽然不知引导师如何办到,楚歌仍旧觉得,自己部分被对方控制了。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
不像是普通催眠那种晕晕乎乎,浑浑噩噩,不由自主。
他仍旧保持着100%的清醒,只是越来越觉得对方说的部分言论有点道理。
哪怕只是1%,但这1%就像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在他的脑域中不断扩大,令他产生“跟随引导师下去看看,反正自己绝不做违背道义和法律的事情,就不怕上当”的想法。
这可不行。
引导师一定在前方设下了更深层次的阴谋诡计,难道还真的请自己参观他们的修炼过程?
“快想想办法,一定要保持100%的清醒!
“这不是普通催眠,更像是引导师在我的脑中植入了一个……‘逻辑陷阱’,渐渐扭曲了我的三观!
“所以,我要多想想正能量,积极向上,慷慨激昂的东西,重新竖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才能和引导师的邪恶三观对抗!”
刹那之间,楚歌想到了很多很多。
在灾厄纪元中奋不顾身,移山填海,修桥铺路,抢险救灾的军人。
熊熊烈焰中,直面数百度高温和易燃易爆物品甚至危险化学品,都奋勇向前的红头盔。
曹大爷和郝警官那样奋战在基层第一线,默默无闻却几十年如一日的无名英雄。
还有……
那些手持鲜花,热情欢呼的女观众。
满怀期待,翘首以盼的女市民。
在他满身疲惫时,给他灿烂微笑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