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厚积薄发的类型,要一两年后才能出成绩呢,这笔糊涂账,便怎么都说不清了。
“所以,不止我怒不可遏,我们头头都在办公室里拍了桌子,大发雷霆,我跟他十几年,从没见他这么恼火过——这几个宁家人,实在太不给面子!”
楚歌听得直咽口水,云从虎像是动了真怒,自己身边坐着的好似一头熊熊燃烧的大老虎。
“联盟讲究言论自由,而且宁追星这种小不点,自然不值得红盔部队对他动手,但宁大虎的鑫隆长途运输集团,恐怕是开到头了——今天上午,他名下的三个仓库都迎来了防灾安全大检查,查出不少隐患,必须好好升级改造才能继续使用;后来,又有两家和他有长期业务关系的大企业,中止了和他签署的运输合同,令他损失大把长线收入;对了,他这几年的税务问题,似乎也有些不清不楚,我听说这几天税务部门也会找上门去查账;至于宁追云的判决,这个,我们自然不会干涉司法,但需要红盔部队出庭作证,提供专业意见的时候,公事公办喽?”
云从虎笑了笑,道,“所以,楚歌同学,你尽管放心,我们是绝不会让自己人吃亏的,只要你有道理,绝对撑你到底,还有,我私人建议,这张价值五十万的金卡你不妨收下,反正宁家和异火少年这次算是完蛋了,就算你签署了谅解协议书,应该也不会影响最后的判决,他注定要把牢底坐穿,你不拿白不拿。”
楚歌翻来覆去看着手里的金卡,脑中一片混乱,他用力揉着面孔,揪着头发。
“一下子告诉你这么多事情,还有这么大笔‘天降横财’,恐怕是需要时间好好消化一下。”
云从虎拍拍他的肩膀,“不急,你慢慢考虑,我只想让你看到红盔部队的诚意,好了,咱们转入正题,聊聊你日后的前途吧?”
“等等,虎哥,我现在脑子里很乱,这件事不对,整件事都非常不对。”
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