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脸红到滚烫,他忘记了脚踝的痛楚,屏住呼吸,收缩毛孔,战战兢兢破拆和移动着压在两母女头顶的各种建筑垃圾。
动手之前,他也想过要不要先逃出去呼叫救援,转念一想,二次崩塌时,雷三炮、严铁手和精英学员大多都埋在里面,这会儿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自己或许能跑出去,但只要再来一次轻微的崩塌,燕子和妈妈都会被活埋。
还是先看看情况,好歹把燕子弄出来,带着小女孩一起走。
职校的机械专业是个万金油,什么都学过一点儿,包括建筑废墟的内部破拆和清理,当然不算精通,但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燕子搂着妈妈,亮晶晶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同样屏住呼吸,看着楚歌操作。
楚歌每次操作,都能激起她眼底的一抹涟漪,每当楚歌挪开一块钢筋混凝土,她更是会忍不住低呼一声,仿佛楚歌刚刚劈开一座高山,填平一片海洋那么伟大。
小女孩的目光,是100%的信任, 200%的惊喜和300%的崇拜组成的。
尽管她的生命力太微弱,任凭眼底的涟漪如何流转,也只能提供给楚歌一点小小的、轻轻的、淡淡的金色能量,楚歌依旧觉得,这是他收到过最美妙,也最沉重的礼物。
以“巨蟹”的强悍,单纯粉碎混凝土、剪短钢筋并不困难,但楚歌必须加倍小心,搞清楚四周错综复杂的结构,不断进行支撑和加固,免得抽掉下面的楼板,上面的砖石会再次崩落。
短短五分钟,他就汗流浃背,眼冒金星,体能和精神透支到了极限。
燕子不知道楚歌在动力装甲里冷汗哗哗的,见缝隙被他越掏越大,渐渐显露出生存的希望,小女孩也精神起来。
燕子问:“红头盔哥哥,你真厉害,一定是红盔部队的资深精英吧?”
楚歌说:“呃,一般般,我加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