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百计输出相关视频,如果自己的风骚操作,能被万众瞩目的话,岂不是嘿嘿嘿,嘿嘿嘿嘿了?
“严铁手来了,脸比锅底还黑,大家自求多福吧!”
周南怪叫一声,用手肘捅了一下楚歌,稀稀拉拉几名同学,急忙在训练场旁边站好。
严铁手是个四十多岁,两鬓斑白的中年人,长着一张花岗岩雕琢而成的冷峻面孔,穿一身浆洗到发白,没有领章和肩章的旧军装,左肩膀上明显膨胀一轮的机械臂格外显眼,上面还喷涂着一颗斑斑驳驳的红星。
果然,见到自己辛苦准备的上机实操课只有这么几个学生来,老工程兵原本就铁青的面孔变得更黑,喉结上下滚动,太阳穴上的青筋不断颤抖,低吼道:“楚歌,出来!”
楚歌心里嘀咕:“又是我?”
当然,他知道严铁手把他叫出来,不是为了骂他,而是要训话,缺个捧哏的。
其实两人关系不错,楚歌的勤工俭学,大多也是在严铁手指导下,维修学校里那堆放了几十年,锈迹斑斑的破铜烂铁。
严铁手很欣赏楚歌,说他很有军队里艰苦朴素,克服一切困难的精神,正所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上了战场哪有那么多崭新的工程机械使用?都是带病带伤踹一脚就叮当乱响的家伙,但面对刀山火海,硬顶着也得上。
楚歌倒没想这么多,就觉得练好了机械维修的手艺,出去能多条赚钱的路子,哪怕搞二手工程机械的回收和专卖,也可以发家致富。
“你出来,告诉我那是什么!”
严铁手用“咔咔”作响的机械臂,指着训练场一端,迎风招展的红旗。
“报告教官,是地球联盟的国旗!”楚歌昂首挺胸,满脸坚毅,声嘶力竭地捧哏。
相处了这么久,他早就摸清楚这位铁面老师的脾气,地球军出身的老师,都喜欢别人称呼他“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