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乌黑油亮的皮子认真端详着。
她急匆匆地抬脚进去,也不招呼小丫头伺候,嘟着一张小嘴径自行至桌前倒了一杯凉茶咕噜咕噜吃下。
苏子泓抬眼扫向她,很不满她打扰到自己。
“你这又是去哪里惹了一身闲气回来?”
金镶玉呛声:“要你管,你都已经看了一早上了,也没见你瞧出一朵花儿来,你莫不是打算拿这骚鼠皮子去哄那小丫头?”
“你懂什么,这是海獭皮子,哪是什么骚鼠皮。”苏子泓凉凉地又道:“不识货别瞎嚷嚷。”
“哼!”金镶玉气得扭头看向外头。
苏子泓也不恼,又开口问:“你说,这块皮子做什么好?”在大周,海獭皮子比貂鼠皮子还贵,尤其是在京城这样的内陆重城,更是难以得一见。
他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方才得了这么块上好的海獭皮子。
“我为何要告诉你,左右又不是给我用。”金镶玉气儿不顺,每句话都带刺。
“你便是想要,我还不舍得给呢!啧!”苏子泓撇了撇嘴,拿着手里的皮子继续说道:“我是爷们,不跟你这个妇人一般见识。”
金镶玉越发恼了:“就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爷们?”
“本世子是不是货真价实的纯爷们,你不是早尝过滋味了么?”苏子泓轻篾地看向她。
金镶玉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立马跳起来抄起桌上的水杯朝他砸过去:“滚,看见你就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