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偏生那李夫人对这丫头感情深厚,在放她之前,恢复了她的良籍,结果,买通赌坊老板,活活逼死了那大丫头,这又该如何处置,人家可不像我那苦命的儿媳,人家是有爹娘老子的,你觉得这事能盖得下去?”
林珍珠苦就苦在是孤儿,自嫁进安国侯府就是独自一人面对所有的暗涌狂浪,即便是被人害死了,除了卫承贤与刘稻香之外,就没有人是真心想为她出头。
平王冷冷一笑,道:“老卫啊,咱俩认识也有几十年了,在我面前,你还是收起你那副慈悲吧!”说到这儿他微微顿了顿,接着道:“我今儿就把态度亮出来,你家想休了我女儿,得先问我同不同意,你估摸着皇上去了避暑山庄,没有人追究此事不成?”
老安国侯的脸皮子扯了扯,他即觉得自己愧对林珍珠,又不敢去摸平王的老虎须,自他亲外甥成了废太子后,他就不能再像螃蟹一般——横着走了!
“哪里的话!那个,王爷,你想岔了。”
平王顺着杆子往上爬,道:“即如此,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吧!”
“这......”老安国侯从来就不喜欢这个继儿媳,当初苏惠雅闹着要把林珍珠挤下世子夫人的位子,这让他这个老家伙很没面子,但是面对平王这个霸气的主儿,他又很怂包了。
“咱有话好好说,要不,咱再从长计议。”
“哼!”平王冷目相对。
“你说吧,怎么个从长计议法?”
老安国侯却是不吱声了,半晌后,他才道:“不管你心疼难受,我这个当爹的还不一样,你女儿至少还好端端地在那里能吃能睡,而我儿呢?从此以后,只能敲敲木鱼,念念佛经,从此,一盏青灯伴古佛,王爷,咱凭良心而论,我与你,到底谁更可怜啊?!”
说到这儿,一直当壁柱的小妾忙递了块干净的帕子给他,老安国侯接过来后,抹了一把眼泪,结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