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事儿,夫君早早与我透了口信,我便写了加急信送去了青州告诉小舅舅了,他也有意掺上一脚,只不过他是商人,不得门而入,如今有我从中牵线,少不得,他也要来上一份子的。”
“你这是想做大?”张桂花做了些年的当家主母,眼力界儿越发宽广了。
“娘,你想啊,去岁当今皇上有意教训教训那些不听话的,这才没有去成避暑山庄,我听夫君说,因为得罪了新皇一事,那边去的日子可是真正难过呢,牛羊也不敢多杀,到了今年越发多了,夫君的意思是皇上有意叫人压价,一个是叫臣子们多得些利,一个也算是给咱皇上出口恶气呢。”
刘稻香一边说一边暗戳戳的想,得罪谁也别得罪了皇上。
“我到不曾听你爷爷提起这事,莫不是他也不能成行?”张桂花皱起了眉头,又问:“我们真的能去?”
刘稻香又笑答:“假不了,夫君定不会说谎,爷爷那边我到不曾听说,不过,若是八姑姑能去的话,想必爷爷与小奶奶也能去。”
张桂花见了,放下心来,又道:“即然你小舅舅掺和进来了,咱也不必担心那些皮毛没法子快速脱手,我回头就差人去与你大姐说说,好歹也要叫她拿些银子出来,还有你三妹妹,眼瞅着也要好生置办嫁妆了。”
她说到这儿,又松了一口气:“亏得令舒是个懂事的。”
刘稻香见了,劝慰道:“娘,三妹妹耐奈着呢,去岁,她偷偷与人做了一次皮毛生意,到也赚了不少,我听她说,那笔银子她一直没动过,就坐等今年能有机会去避暑山庄呢!”
张桂花乐了,笑骂道:“也不知我怎就把你们五姐弟生得牛心左怪的,你两个弟弟昨儿晚上还缠着我与你爹追问这事,我还奇怪,他俩是打哪儿听来的。”
刘稻香想了想,应该是她弟弟们交好的同窗透露给两人知道的:“娘,弟弟们也不小了,况且,他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