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家爹娘欢心,让两老人瞧见自己在安国侯府过得挺不错。
谁知她回去的时候,家中空无一人,她便出门去了隔壁家,一打听才知,自家爹今日原本就当差,自家娘是临时被叫去了老夫人那边,临出门前,还留了话,让珍珠回来后在家等等,她去去就回,还让珍珠在家吃晚饭,到时,让她爹送她回安国侯府,她家嫂子带了她侄儿趁着轮休回自个儿娘家去了。
珍珠不想见她那泼辣嫂子,免得手中那点值钱的东西保不住,本想给刘芷蓉请安的,一打听才知,她今儿出门吃寿宴去了。
无奈之下,珍珠只得回了她原先的闺房,与她离去前一般模样,屋里打扫得干干净净,她以前不当差时,总爱坐在窗前做些绣活,她用惯了的那个针线篓子还搁在窗下,里头添了些新的丝线,想来,是她娘老子弄回来的,估摸着她哪天回来了,见着心里也高兴。
珍珠在家里转了转又去自家小灶屋那边,打算帮爹娘煮好饭菜。
谁知她才从屋里出来,正好遇到了在外头烂赌了一夜才归来的亲哥哥。
珍珠她哥是个渣得不能再渣的人,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原本在赌坊里输红了眼,又欠了不少利子钱,赌坊的老板都劝他回家想法子弄银钱去还债,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赌坊。
珍珠她哥一瞧见有个少女站在屋里,穿戴得极好,以为是主子屋里当差的丫头来了,忙狗腿的跑过来,定眼一瞧,不是被他与自家婆娘合伙骗去了安国侯府的珍珠又是谁?
珍珠她哥再认真一瞧,发现珍珠去安国侯府后,气色红润了,两颊都长了些肉了,因此,断定珍珠在安国侯府过得很不错,也断定了珍珠很得安国侯的宠。
便厚着脸皮上前与她打招呼,珍珠哪里不知自家哥哥是狗改不了吃米共田,怒问他是不是又去赌坊了。
珍珠她哥到十分光棍地认了,又说原本是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