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做靠山,却也比不过那些人,而那些人看重面子,绸缎庄卖出的料子自然皆是上乘,要我说,你俩不过是想小试身手,智财哥的财力有限,我听得你俩说的那个丝织坊,也不过是一般般罢了,到不如开个普通些的绸缎庄子。”
一个是不与那些世家大族争利,二个,普通的绸缎受众面大,不容易积压货物。
到底是刘稻香的亲弟弟们,一点就通。
刘智浩一下子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笑道:“二姐,想必你定然有了好主意,可否告诉弟弟们,与我们所想可是一般?”
刘稻香抿嘴轻笑,极爱怜地招了两人在自己身侧坐下,笑道:“想必你俩也想到了,咱府里的主子少,可仆众也有不少,每年光这些人的衣料子都是一大笔开销,更何况娘在京里也结交了相得来的夫人,由她出面说说情,还有我那院里的,以及我婆婆院里的,另外,我会请婆婆帮忙,还有与我交好的几位少夫人,其中就有做了当家主母的,我与她们提提,少不得要给我些面子。”
说到这儿,她又笑盈盈地看向两个弟弟,刘智瑜伸手一拍后脑勺,乐道:“还有大姐的巧云绣坊,那处也是有不少人家在她那里订制衣裳的,对了,还有咱哥俩认识的那些酒肉朋友。”
刘智浩先头听他说得挺正经,到了后头,刘智瑜的话风顿时变了味,立马与他划清界线:“你的才是酒肉朋友,我的那都是好哥们,能好到穿一条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