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你说,我这一年来也曾悄悄访过不人家,也与他提过,可他却一口回绝了,又说,这事儿莫让我操心,他自个儿心里有数呢。”
“哪能这般说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才是正理呢!”那年轻夫人不以为易。
古夫人目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方才叹道:“儿大不由娘,我便是做了主,他若不从,那又何必呢,可不是成什么良缘,只怕这世间又要多添一对怨偶,再说,那是我亲儿子,又不是从外头树桠里捡回来的儿子,那可是我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呢。”
古夫人这般一说,那位年轻的夫人到不好再说什么了。
钱侧妃在一侧听得一耳,心中暗笑不已,平王妃这一次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复又往平王妃那处瞧去,果真,脸上闪过一丝难看之色。
也就熟悉她的钱侧妃能瞧出端倪儿来。
平王妃暗恼古夫人不给面子,但凡长点心眼的,谁不能瞧出她今日是想为内侄女说门好亲事?
“古夫人还真正是疼自家儿子呢,不过,你这话我却是不认同,在座的,有几个不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言?”
古夫人也不恼,只是笑眯眯的看了看坐在那里端王妃,而坐于钱侧妃身后侧的刘稻香,明显的感觉到她看了自己一眼。
刘稻香见了微微翘起嘴角,果然,古夫人竟是朝她轻微的点了点头,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朝钱侧妃又或是端王妃打招呼,只因两人坐得很近。
“王妃此言差也,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有多少不是自小相处出来的情谊,不要说那青梅竹马,老表开亲了。”
古夫人说的老表开亲,就是表兄妹,又或是表姐弟结为夫妻。
平王妃心中暗恼古夫人太过呆板,为人竟如此不圆滑,眼角微微往下沉,眼里闪过一丝阴霾:“是么!那也只是世交之间有这样的事,平凡百姓多于过江之鲫,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