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在屋里商量着贩卖皮毛的事,他俩就藏在窗外躲听,不威胁我的丫头们,不准惊动了我与其其格呢!”
刘稻香听得越发头痛,不由道:“所以,你就把他俩拉下水了?”
“什么呀,是浩哥儿打滚撒泼威胁了我,说是,若我不带着他俩一起发财,他便把这事给捅到你跟前来。”
提起这事,刘春香就欲哭无泪,忒么的,这那是什么亲弟弟啊,肯定是上辈子结了生死大仇。
谁都不告诉,偏生只想告诉她二姐,不知道她很怵自己的二姐么?!
刘稻香闻言只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伸手狠狠地揉了一阵。
她方才缓过气儿来。
想想当初她唬刘齐氏的事儿,再瞧瞧弟弟妹妹们闯下的祸,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她却不曾深思,有她这样的二姐在前头立着杆儿让三人学习,哪里会学出个懦弱无能来。
“所以,你们三就瞒着家里大人,干了这么一票大买卖?”
刘春香不好意思地摆摆手,道:“也没赚多少啦,我不过是入了一万两,浩哥儿与瑜哥儿两人把往年的压岁钱都凑上了,才将将凑了一万,再扣掉其中的开销,也就赚了两万多点。”
却是比刘稻香那年做皮毛生意往上还要翻了一番。
刘稻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可是瞧明白了这中间的原由?”
“这不是跟二姐学的么,二姐曾说过物以稀为贵,其其格找上门来时,我是真的心动了,二姐你是看不上这些微末银子,但我还想多挣点呢,也亏得挣了这笔银子才能多还些国库的银子,不然,我手头哪里有这么活泛,总不能叫我厚着脸皮朝娘伸手吧。”
不光刘稻香,刘秋香与刘春香也是从国库借了银子买了田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