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坛子似的。”
古代的油盐坛子是两个小小的瓷坛子连在一起,有的,在两坛子中间还有一个小小的拱桥做连接,大小如同现代用的调料盒相差不大。
只是一个是装油,一个是盛盐用的。
青梅闻言眉开眼笑地为刘稻香湛了一盏热茶递了过去。
下午的时候,青梅趁刘稻香午睡时,去外头寻春娇,结果一问婆子才知道,春娇今儿并不曾出门摸牌,又问了几人都说不曾见到她的身影,好在有个小丫头说,中午看到春娇吃过午饭就回房了,之后,便再也不曾见到她。
青梅去了耳房,她俩的住处,才发现春娇正把被子卷成了一个筒睡在那里。
她走过去探头一瞧,不由惊呼道:“春娇,你好端端的哭什么?”
春娇转过身来,红着一双眼儿,带着哭腔问:“你可是帮主子来劝我的,就这么嫌弃我,急巴巴的想把我打发的远远的?我知道,现在主子身边太平了,用不着我这吃闲饭的了,先前,我都说了要自梳留在主子身边,你可瞧见她同意了?”
青梅听得心中来气儿,伸手拍打在棉被上,骂道:“你混说什么,主子是真心实意为了你作打算,你到好,反而先怨起主子了?能再出息点么?”
“我就不该与你说这话,就知道你是向着主子说话,你自个儿如愿了,却是不叫我如愿。”春娇越说越难过,忍不住再次哭起来。
青梅气得小胸脯一隆一伏,低声吼道:“有你什么好委屈的,当真以为主子那么心狠么?不过是瞧张经历待你痴心一片,家境也殷实,无论哪方面瞧,都是个不错的,主子舍不得张经历这块肥肉落到旁人嘴里呢,便宜了别人到不如便宜了你,再说了,你当真是蠢得......”
春娇却是止了哭声,顶着一张花猫脸看向青梅,吸了吸鼻子,问:“当真不是主子嫌弃咱了?”
“我知,东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