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点点,两人再结合先前刘芷蓉与刘稻香的对话,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二姐,我们不怨你的。”
现在成长起来,总好过将来在后宅的争斗中丢了性命好!
刘稻香欣慰的笑了,回头透过半开的菱花窗望向外头,唯独年复一年飘落的雪花,依旧干净如昔。
那日从李府赴宴回来后,老天爷一直很不开心,没事儿就洒洒银雪,把整个京城都裹在了一片银妆中,刘稻香依旧做着自己乖巧的小媳妇儿,偶尔兴致所至,洗手煮羹汤亲自给苏子烨送去衙门,弄得他受宠若惊,而他热情回报的结果,就是刘稻香总会在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
钱侧妃也不管她院里的事儿,晚去请安了,与她吃过中午饭后,或拉了她出门打马吊,又或是窝在玉梨院的小厨房里跟刘稻香学做小点心。
青州的点心与钱侧妃家乡的又有不同,总是能做出不同口味的点心又或是菜肴。
刘稻香曾问:“娘,你学这些个干嘛,想吃了,只管吱会儿媳一声就是了。”
钱侧妃却笑得很慈祥:“你还年轻,不懂这个,我呢,以前因为烨儿的亲事一直没着落,也懒得费心思去弄这个讨王爷欢心,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却是由不得我了。”
刘稻香闻言低头浅笑,钱侧妃应是在为她与苏子烨着想,总归不会有坏心就是了。
“娘想做给爹吃?”在钱侧妃的要求下,刘稻香敬茶后不久,便由父王改口称爹了。
只因钱侧妃说,叫父王的人太多,而叫爹的人,只有她和苏子烨小两口了。
刘稻香大抵是明白了,为何钱侧妃这么些年能独得平王的宠爱。
这日,刘稻香与钱侧妃正窝在小厨房里炸一种叫巧果的片片儿,其实,就是现代所说的虾片儿。
“尝尝,到底还是要用你说的菜籽油炸才更酥脆呢!”钱侧妃捏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