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看了看坐在上首的刘稻香,遂干脆眼观鼻,鼻观心起来,只留心注意两人说的话。
“哼!你还好意思说,我知,林珍珠的死,你是怀疑我做了手脚,你是不是挺恨我?那也没办法,那贱人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
刘稻香闻音,啪的一下,把茶盏盖上,冷着脸子道:“你有事说事,莫要拿仙逝的人说事。”
人死如灯灭,天大的恨怨也该就此了结。
“再说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当真以为你做的那些天不知、地不知,你身边的人不知么?”
说到这儿,她又讥笑道:“珍珠姐姐是不屑与你争抢,你以为她没查出来,是你害死了她,你就是个刽子手,我瞧你这样儿,怕是夜夜不能眠吧,也不知珍珠姐姐有没有在子时来寻过你。”
她这般说话,一双幽深的眸子死死的盯住苏惠雅,那眸子黑如深潭,能把苏惠雅的灵魂给吸进去沉湮灭了,又仿若明镜,好似能照出苏惠雅最肮脏的人心。
“哼,你少来吓唬我。”苏惠雅不肯承认,因为她害死了林珍珠,每每夜幕降临后,总担心在那黑暗的角落里藏着林珍珠阴沉沉的鬼影,生怕她趁自己不备时,突然冒出来要她一命抵一命。
更不要说,她自己时常在后悔与怨恨中被反复折磨。
“你也别想岔开话题,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见我的夫君。”苏惠雅说这话时,像只骄傲极了的孔雀。
刘稻香闻言不由冷笑:“需你允许?安国侯可知你这般做态?我想,他若知道了,必会更觉得你恶心。”
苏惠雅闻言更是心中再被堵得严严实实,气得她半晌缓不过气来。
心中明知刘稻香说的是实话,嘴上却依旧不依不饶:“你不就是恨我嘛,恨我毁了你那珍珠姐姐的姻缘么?恨我不该抢了她的夫君么?是她自己想不开,怪我咯,放眼总个大周朝,也就你这个妒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