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可能,我这丫头很少带出去。”刘芷蓉说到这儿,才想起早些日子,她让珍珠去取胭脂的事。
只是,她并不打算跟苏惠雅说。
“莫不是他听人提起过?人没见过呢?再说了,即便见过了,难不成你还真的要了我这丫头,安国侯又会怎样想?纳她做妾?你不是成心给自己添堵?”
刘芷蓉的话不无道理,偏生,苏惠雅的想法又有些不同,她暗中狠狠地剐了一眼,尽量缩在角落里的珍珠,却又不好与刘芷蓉说,她需要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怒火,在安国侯府所受的委屈。
以及对林珍珠那刻骨的恨意。
她有百般手法能整治得这个小丫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谁叫这丫头长了一张她痛恨万分的脸。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我瞧着她与那人又很不同,虽然冲撞了我,但瞧着规矩很不错,便想着......”
她先前的眼神,刘芷蓉并不曾错过,想了想,这才道:“我到没关系,大不了有一两年的不习惯,不太便利,若是旁的丫头长了她这样儿,我定二话不说,只是......这丫头的爹娘都在府里当着管事,从她爷爷辈儿往上数三代,都是在府里当过差的,她爷爷更是伺候过我公公的爹呢!”
苏惠雅却是不悦了,道:“怎地,我要个丫头还要看那些下人的脸色不成?”
“那到不是,只不过她到底是家生子,家里人都在府里当差,总不能寒了她家人们的心。”刘芷蓉说得很委婉。
若大一个府也不是她一个人能掌控得了的,她是需要帮手的,所有当家主母都有数个帮手,连身为安国侯夫人的苏惠雅也是一样。
“罢了,罢了,你说的我自然明白。”
刘芷蓉观她神色有些不愉,之后,再与她说话,总会时不时的走神。
暗中猜测苏惠雅是不是在安国侯府过得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