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着了邪风,只是相比身子涨得难受,我这心里更难受,觉得老憋屈呢!”
皮妈妈见了,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劝她,只是在心中不断叹气。
平王妃突然挣扎着坐起来,伸手一把抓住皮妈妈的手,急问:“你说,王爷心里莫不是真的想看重那边那一支?”
她嘴里的“那一支”,指的就是钱侧妃所出的苏子烨。
“这个......”皮妈妈犹豫着怎么说,才让平王妃心里好受些。
她还不曾说什么,平王妃已猜到:“我就知道,你看,连你都认为那贱种比我儿还要强,肯定是觉得那贱种比我儿更有出息,更值得做靠山。”
“主子,你何必纠缠这问题,依奴婢看,那边那位有出息也是好事,如今,那位已是睿郡王了,自然不会跟世子再抢那位子。”
然而,平王若是请旨传王位,到了苏子泓的手里,便要降为郡王了。
如此一来,也不过是与苏子烨齐平。
“哼,只怕那贱人这几日,天天躲在她玉梨院里偷笑,儿子自己弄到了郡王的封号,还是有食邑的,手握京卫都指挥使大权,不知有多得意,我就是在被她看笑话,如今到好,王爷的心越发偏向西院那边,连带他手里的私产都给了不少给那贱种。”
平王妃一惯心气儿高,当初未嫁人时,就与钱侧妃处处比拼,却因一道赐婚圣旨,钱侧妃平白矮了她半截,可让她得意了许久。
哪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钱侧妃憋着气到生了个好儿子,儿子又讨了房好媳妇。
平王妃要强,不甘心被钱侧妃比下去。
哪知,平王的神来之笔,叫她憋了一肚子气却没地儿撒。
“主子,可是世子昨儿告诉你这事的?”皮妈妈大吃一惊。
平王妃这才道:“可不,昨儿镶玉与我儿又吵又闹,闹到我院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