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成亲的事,还带了彩礼来,又说,进忠催着她快些把亲事定了,好赶在年前讨了回去。”
府里的下人们成亲,自然不如大户人家闺秀出嫁那般讲究,看对眼了,与主子讨个话,便把八字一合,下了彩礼定了日子,便能成亲了。
刘稻香见青梅把搁在熏笼上的镶毛大红袍子取来了,只得坐起来穿衣服,嘴上却是不停:“好在进忠是王爷身边的人, 不然,这般个催促法,我到真不放心呢。”
青梅边伺候她穿衣裳,便道:“依奴婢瞧,进忠到是真心想讨春暖回家。”
“还说她呢,你几时能松口啊?左右我不打算把你远嫁,你可有入得了眼的?”刘稻香借机问她。
青梅理衣服的手微微一顿,后又笑道:“奴婢不急,大不了,伺候主子一辈子。”
“啧啧,我家傻丫头,好女百家求,那只能说明我家青梅的品性相当不错,再说,过了这村可难寻那店,进义也好,进孝也罢,我都问过王爷了,两人品性皆不错,想想也对,能入得了你们王爷眼的,能不是好的么?你也不必有太多顾虑,自己看中了谁就挑谁,不过是求得成与求不成的事,也不会因为这事而伤了和气。”
刘稻香大抵能猜到青梅的顾虑,原是想让她自个儿想明白,谁知,这丫头就是个小乌龟,不经戳,把头缩到龟壳里都不探出来,能把旁人都给急死。
因此,她这才这般点醒她。
青梅的笑意微微一僵,随后又羞红了脸,小声道:“主子,奴婢不与你说了。”
说完,还真的扭头就走了。
“唉,你怎么走了?”刘稻香看着穿了一半的衣袍,最后问春娇:“我说错话了吗?”
春娇拿帕子捂嘴轻笑,道:“主子哪里有说错,奴婢听着极有理儿。”
说到这儿,她还探头朝碧纱橱外望去,又大声道:“青梅是因为太好了,所以,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