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去梨园!”
才刚刚准备掰直自己的苏子泓,因为打架一事,心里烦闷的他本只想去梨院散散心,结果,遇到了一个老相好——另一个长相妖艳的伶倌儿,在那人的勾搭下,两人少不得又要翻云覆雨一番。
直到今日早晨,他醒过来发现自己怀里的人,顿时心生后悔,抬脚,就把那伶倌儿一脚从床上踹到了地上,生生把那伶倌儿踹得口吐鲜血。
“余庆!”
他冲外头怒吼。
“奴才在。”
“伺候更衣。”苏子泓先是叫余庆等人伺候着洗漱了,这才行至一嗽叭桌前,接过余正递来的热茶吃起来。
示意余发与余繁把压在那伶倌儿身上的脚拿开。
“若是不想睡大牢,便给爷老实招来,谁叫你给爷下的药?”
苏子泓在情场流连数年,若是连这点招数都不知,岂不是白混了这些年。
“世子,饶,饶命,奴家不知那人是何人,只知,那人给了奴家的银子,让奴家......让奴家把这事给办了,就能让奴家把奴家爹欠下的赌债给还了,还能置个大院儿。”
他嘴里的大院儿,是面北朝南的那种三合又或是四合院,比不得占地几亩或是十来亩的二进院子,大院儿不过是才只有几分大的地方罢了。
苏子泓微微眯起眼,冷笑道:“我若没记错,你从上月开始,便已被顺王给包圆了吧!”
那伶倌儿趴在那里,只着一单里衣裤,也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吓的,总之,趴在那里委委屈屈,瑟瑟抖抖。
听到苏子泓的问话,忙答:“是,奴家不敢说慌。”
“所以,你就听了那人的话,来暗算本世子?”苏子泓一边问话,一边猜测,不知那幕后之人为何要如此算计他,不知他本就好这口么?
虽然他有心改过自新。
“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