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致,但到底是番邦人,娘家的权势离得远,对苏子泓的帮助并不大。
更何况,金镶玉是番邦公主,小两口又都是掉蜜罐里长大的,都不愿受一丝丝委屈。
时不时,崧泽院里就会吵个不停,没少叫平王妃烦心。
“妹妹的目光还真是......独到!”平王妃面带讥笑地看向刘稻香。
刘稻香坐在那儿眼观鼻,鼻观心......
她牢记自家婆婆的交待,多看多想少说。
“自然,若非我眼光毒辣,又怎会娶得如此贤媳。”钱侧妃寸步不让。
与金镶玉这个番邦公主相比,刘稻香当真是不要贤惠太多。
就算她每日早上都睡懒觉这点小毛病,都被掩盖过去了。
平王妃被钱侧妃刺得脸色发白。
一侧的苏惠雅更是重重地哼了两声。
“不过呢,虽然你我是姐妹,但孩子受了委屈,我这个当娘的无论如何都要给她出头。”平王妃这是要为苏惠雅找回场子。
刘稻香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苏惠雅,又伸手摸了摸头上的那支含珠凤钗,她还没来得及收拾起来,今儿想着在家中也没啥事,不如多戴上一日,岂知,苏惠雅一早就跑回娘家来了。
“哦?是吗?说得也是,都是做父母的,我到是能理解姐姐的一片苦心,就好比我一般,若有谁胆敢欺了我这乖巧的儿媳,我定会撕打上门去。”钱侧妃出身书香门第,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极为看重刘稻香的。
“不过是儿媳,都值得你这般费心思护着?”平王妃不满意了,钱侧妃这是告诉她,她若敢动刘稻香,这女人就会不顾脸面与她大闹一场。
钱侧妃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平王妃另一侧的金镶玉,笑得越发温婉:“那是,儿媳就不是人么?也是有娘生有爹养,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疼到大的,凭啥就该让她受尽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