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看。”
苏惠雅怒不可遏,她伸手指着刘稻香的鼻子大骂:“是不是早就约好了在这里见贤哥哥?哼,不要脸的人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刘稻香伸手用力拍掉指着自己的那只手,面带薄怒,道:“我与安国侯说什么话,与你有何干系?”
她是因为林珍珠,才一时心软,不想让卫承贤太过伤心,是才,那般安慰卫承贤,岂料苏惠雅就是一条疯狗,见人就咬。
“怎地与我没干系,我是他的妻,自然不允他与你这种水性扬花的人来往。”苏惠雅双手叉腰,骄傲地昂起小下巴。
刘稻香朝她走了两步,两人四目相对,她笑得阴恻恻,幽幽说道:“怎么着也好过你,明明知道对方有妻子,竟然还敢不要脸地去抢人家夫君,抢了也就罢了,可还很狠心地下毒害死自个儿夫君的嫡妻,做人呢,不能太没下限,你就不怕珍珠姐姐一口怨气咽不下,化着厉鬼来寻你报仇?”
她说这话时,不知从哪儿刮来一股侵入骨髓的阴风,又卷起落叶撒下空中,再顺着衣领儿缝隙钻入后颈处......
一股刺骨寒气从苏惠雅的尾椎骨一直窜到后脑勺里......
“哼,你以为你这般栽脏我就怕了你,你少给我转移话题,不要以为我眼瞎,没瞧见你刚才情意绵绵地看着我家贤哥哥,更是跟狐媚子似的,勾得我贤哥哥魂儿都失了一半。”
她的话音刚落,卫承贤已怒吼道:“够了,你给我闭嘴!”
苏惠雅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卫承贤,红了眼儿问道:“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欺负我,到底谁才是你的妻?你眼里到底有没有我?即然不想娶我,当初为何要接那道赐婚圣旨,还有,为何要允诺要娶我?你当我苏惠雅是人脚下的泥浆,想踩就踩,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如此待我。”
她伸手狠狠地拍打卫承贤的手臂,卫承贤任由她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