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苏子泓,你今儿是不是吃错药了,我不高兴还不许我板着个脸,我碍着你什么事了?有种,你就去跟皇上禀明,咱俩和离散伙,省得在一起两看两相厌。”
“哟,还连名带姓一起喊了,看来今儿气得不轻,你该不会是去闹腾我娘了吧?”苏子泓笑得很得意。
“我是去给娘请安。”金镶玉绝对不会接下苏子泓给她扣下的尿盆子。
“行,你去请安,雀儿乖,还是你最乖巧最听话,哪像有的人口蜜剑腹,又端起架子好一副高高在上。”苏子泓一边投食,一边指桑骂槐。
金镶玉闻言柳眉倒竖,正欲冲苏子泓发火,一侧的乌珠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主子,何必与他置气来自讨不快?”
“当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也不知我阿爹跟我阿哥几时能亲自来朝贡。”金镶玉越发盼着她的爹和兄长能来京城为她做主。
“要不,咱们在信里提提?”乌珠为她出主意。
金镶玉摇摇头:“我信不过这些大周人,还是在信里多写写我很思念家乡的草原,思念蓝天白云下骑着马儿畅快驰骋。”
乌珠低头垂眸不语,金镶玉其实在信里写过很多次,只是每每她的父亲与兄长,总是在信中安慰她罢了。
又因部落里的事多,最近几年更是与邻近的一个大部落为了争夺一处草肥水美之地,两部落时不时暴发战争,只为争抢那处风水宝地。
“所以我才希望我阿爹、阿哥能快些处理那些事后好上京来,只要他俩能来,我必会休了苏子泓。”
也就这位草原明珠才敢说出如此胆大妄为的话。
“我的阿郎须得是盖世英雄,生得英朗俊俏。”金镶玉想起苏子烨不由娇羞羞的低下头。
廊下的苏子泓见了嗤之以鼻。
对着笼中的雀儿道:“乖雀儿,有人又要不守妇道的思春了,啧啧,我是成全她好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