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快去,哎哟!”
张桂花与刘稻香相视一眼,两人都很乖巧的各自入座,然后,坐在那里吃茶磕瓜子。
这边哎哟连连,那边瓜子仁香气飘飘。
刘老夫人不能淡定了。
她睁开眼有想想怒吼这两人,能不能这般闹心,没看到她都快气死了。
顾妈妈暗中掐了她一把,借着掐小被子的动作,低语劝解:“主子,如今叶府遭了大劫,还请主子多多忍耐才是。”
她这是委婉的提醒刘老夫人,你娘家都已经倒了血霉,你就别再作了,作天作地迟早会作死自己,更何况在刘正信的心里,刘三贵这个儿子,还有刘智浩、刘智瑜这两个小孙子,着实比她这个失去娘家助力的老妇重要得多。
顾妈妈没有说,或许自家老爷早已知晓杀凤梨花的真凶,就是现在这个要死要活哭个伤心的人。
刘老夫人无奈,只得忍下这口恶气。
刘稻香瞧了她这边一眼,又淡定的继续吃茶,当年刘老夫人要不是有意难她们一家子,自家又如何会如此行事?
一饮一喙自有天定。
“祖母,还请想开些。”刘稻香想了想,干巴巴的挤出这么一句话。
刘老夫人心中原就不痛快,压着怒火道:“感情不是你家遭了秧,你就能高兴的隔岸观火。”
刘稻香嘻笑道:“祖母说的什么话呢,我家难道不是祖母家?我家遭秧,祖母这是咒自己家倒霉吗?”
“我呸,尖牙俐齿的小娼妇活该嫁不出去,这里是我家,这里算哪门子你家。”刘老夫人不顾后果,朝刘稻香撒着气儿。
偏偏她这话叫正进门的刘正信听了个正着,只见他阴沉着脸绕过屏风,怒道:“你骂谁是小娼妇?老不死的东西,你当真以为我不知凤梨花是你暗中叫人挑唆刘齐氏下的狠手。”
如同炸雷猛响,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