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灼痛了他的心,在三叔一家子里的眼,或许都看不上眼,而他还幻想能与刘稻香结为夫妻。
简直是痴人说梦话,他的心里其实早就知道结果,只是他一直不敢面对。
刘智财见他听进去了,又道:“咱老刘家的根子不坏,你又长得一表人才,再加上三叔从中对你多有教导,想来,你的底子打得很牢,京城也不止刘府一个,我曾听自己的同窗门说过,表面上这只是学子们参加春闱,实则上,也有如多低门小户想为自己的闺女挑个有前途的,智胜哥何不抓住这机会呢?”
刘喜贵一门心思想叫自己的儿子攀上刘府这棵大树,无非是看中了刘都指挥使的能耐,以及刘三贵喜人的前途,有这两人相护,刘智胜说不得入了朝廷后能一路升迁。
但是,那也得叫人家看得上他儿子吧!
刘智财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而一旁的刘智胜心里豁然打开了一扇窗,他想起来京前自家爹爹交待的话,无非是因为老刘家没有这方面的根基,而黄府那里能帮到的有限,他只有用自身的亲事来拴住一个好门户,而刘喜贵能结识的所有达官贵人中,只有刘三贵一家子最富贵。
“智财,不愧是我的好弟弟,多谢了,其实,我也是不认同我爹的做法,因此才一直没有把我爹交待的事给说出来,免得扫了大家的兴致。”刘智胜半真半假地告诉刘智财。
刘智财并不管他这话是不是真的,只要他能看清事实,明白自己是何身即可,他可不想自己在春闱之前,因为惹张桂花生气而遭迁怒,从而被扫地出门。
他认为那太得不偿失了,他尚记得自己的承诺,要为自己的娘亲讨个封诰,让她做一回正正经经地官家夫人。
刘稻香并不知金桂苑里发生的一切。
随着刘智财、刘智胜两兄弟的到来,东院里热闹了许多。
十月初八这一日晚饭,刘正信很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