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时又是另一套衣裳,而四人所佩戴的玉,又各不相同,样样都很精致,远胜他手里的这块。
“智胜哥!”
刘智胜正烦心地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听到刘智财唤他。
他慌忙把手里的玉佩塞回怀里,这才低头看着脚盆里的热水,认认真真地洗起脚来。
刘智财慢慢踱步过来,穿过正堂行至一雕有虫鱼花草的罩门处,他立于门口朝里探望,与他所住的那头不同,刘智胜这头的碧纱橱上画的是夸父追日,而他自己所住的那处碧纱橱上画八仙过海。
他过来时,刘智胜正坐在罩门内,朝西的窗边,窗下安置了长春凳,刘智胜此时正在洗脚。
“智儿过来了,快过来这边坐。”
长春凳差不多有一人长,足够两人坐下还绰绰有余。
刘智财笑眯眯地过去,坐于他的一侧。
“智胜哥,真没想到三叔家竟然如此发达了。”
他颇为感慨,刘智胜不知他为何开口这般说,只是顺着他的意思点点头,后又觉得自己应该表示点什么,答道:“我爹以有随奶奶进京过,也曾感叹京城荣华,只是我终还是因见识浅薄而无法想象。”
那会儿刘智财还在为自己那个宠妾要灭妻的渣爹守孝,对于这事儿,他只是隐隐感觉到一些。
今儿听到刘智胜如此说,又道:“可惜我爹不能看到这些,有时真羡慕你有个时时替你着想的爹。”
“智儿!”刘智胜张了张嘴,他依然无法开口,把自己爹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说出来,来之前他自信满满,来之后,见到刘府里的花团锦簇,他怯步但他又有些不甘,终究要试过才好。
正因为他举棋不定,才会在第一时间见到张桂花时,并不曾提及自己爹所说的提亲一事。
更何况,他怀里的那块玉佩压根儿就入不了那一家子的眼吧,他有留意,那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