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芷蓉管家,只不是把原本捏在手时的一些事儿都放下去了,然,公中库房钥匙依然不曾给她。
只推说她年纪还轻,又不曾经历过这些事,李老夫人觉得自己还是要多看顾些。
也就是说,刘芷蓉又接下了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心中的埋怨自然又多了几分。
哪知,这事儿还不算完。
李老夫人又说话了。
“我对你还是很满意的, 只是,咱们这大户人家都讲究开枝散叶,娘以前不想给你房里塞人,是因为那时孙儿们还小,如今他们已到了快娶妻的年纪了,你房里也该放些人进去,不然,会招外人笑话,当初还能以孩子们尚小为借口,可如今,这借口也不能用了。”
什么意思?
刘芷蓉顿觉五雷轰顶。
她有一种很不详的预感。
“娘,您是什么意思?”她这么些年在外头应酬,最得意的事,莫过于自己的夫君不曾纳妾。
“我能有什么意思,莫不是,你不想我们这一支多子多孙?”李老夫人脸色立马老脸一垮,一顶大不孝的帽子往刘芷蓉的头顶上扣上去。
“再说了,你忙着管家这一大摊子事,文宣身边也没个嘘寒问暖的,那怎么行?”
李老夫人很不喜这个爱出风头的媳妇,即然她喜欢劳心费力,那她便顺了个这个儿媳妇的心思。
“娘......”
刘芷蓉想拒绝,但又不敢说出来,长辈赐,晚辈不敢辞!
她若拒绝了,又是大不孝。
“行了,娘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不是想让你难过,只是金秀这孩子本就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就失去爹娘,我那表伯母已经老得不识人了,又怎能照顾好金秀,这孩子是个乖巧懂事的,你有什么担心,她终究越不过你去的。”
李老夫人把话说得很明白,莫说刘芷蓉的家世,就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