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钉子,捶丸赛事之前,万不能出这种岔子,还有,回了京城后,再搓和我那好妹子与安国侯世子,郎情妾意,想必会传出一段佳话。”
哼,敢对他的媳妇儿动歪心思,他定要叫卫承贤吃不了兜着走。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老天爷就是见不得人顺风顺水。
眼见捶丸赛的日子越发近了,刘芷菱这几日也早出晚归,天天忙着练习打捶丸,刘稻香三姐妹都不曾玩过这玩意儿,皆沦落到给队员端茶倒水的地步。
这一日,刘稻香穿好胡服,正准备带了小丫头去练习捶丸的地方,说是端茶倒水,到不如说她们三姐妹坐在那里嗑着瓜子,吃着热茶,然后看到谁把球打进洞里,就坐在那里跟着呦喝几声外,也没有旁的事可干。
苏子恒曾很嫉妒地说她们三姐妹当真是好命,能日日得亲王捶丸如乐她们三姐妹。
对此,刘稻香总是笑嘻嘻地叫小丫头给他奉上香茗一盏。
“姑娘,罗姑姑来了。”刘稻香正对着镜子正了正衣领,听到打帘的小丫头喊,回头说道:“请姑姑进来吧!”
她嫌弃铜镜不如家中的水银镜好用,素性懒得再照,还自我得意地想,朦朦胧胧才最美,怎么看都觉得自己是个小美人。
罗姑姑进来得很快,先给刘稻香福了福身子,方才禀事:“姑娘,皮毛都已收齐了,而且,皆是上等,奴婢瞧了瞧,就那样的皮毛,在青州至少要翻上一番的价钱。”
刘稻香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又叫了青梅给她湛了茶,这才道:“你可叫人瞧仔细了,莫要被那些人夹了陈年的旧皮子,旧点不怕,怕的是招了虫蛀的,会咬坏今年的新皮子。”
罗姑姑笑得很温和,答道:“姑娘只管安心等着,奴婢与吴姑姑亲自盯着的,叫人一张一张掀开看的,都有仔细瞧过,不曾被虫蛀,都削制得很好。”
“几时能动身?”刘稻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