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婆子的手都伸到她弟弟的屋里去了。
若不是为了狠狠打她的脸,她娘早就把这事给掀开晾在太阳下了。
刘老夫人顿时脸黑如锅底,这死丫头生来就是扎她心的。
刘芷菱自然答道:“我不过是深闺女子,去参加劳什子科考,再说了,女扮男装去参加科考,被发现了,可是要被咔擦的。”她用手比刀,在自个儿纤细的脖子上比了比。
“哦——!”刘稻香一脸明白的小样儿,只是那目光看向刘老夫人时,怎么瞧都像是在笑话刘老夫人不要脸。
“哼,你个小丫头懂什么,你自个儿爱念书,还不许你八姑姑多念一点么!”刘老夫人避重就轻,与刘稻香绕弯儿。
刘稻香笑答:“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只是不明白祖母干嘛那么大的火,即便八姑姑学业差了点,便有我与三妹妹在一旁看着,即便随我们一起去了避暑山庄,也定不会叫她荒废了学业。”
张桂花见刘老夫人与自家二闺女斗嘴,越发对刘老夫人膈应得不行。
心里越发看不起自诩名门闺秀的刘老夫人,这人品与她们三十里村的妇人们还不如,至少,那些婶子、伯娘子之类的,心眼好着呢,虽也会为了鸡毛算皮的事斗嘴,骂街,可但凡有外人欺负村里的人,哪个不是拖了大铁扫把、猪粪耙子冲出家门来帮忙。
刘老夫人气得心头火滋滋作响,偏生刘正信又坐在她身侧,气得她左手搁桌下的膝盖上,尖尖的指甲尖狠狠地扎进手心里。
“我发什么火,还不是气你八姑姑有如此好机会,还不努力。”
“八姑姑不努力吗?”刘稻香放下茶盏,伸出小手掰着手指头算道:“我们姐妹早上习武八姑姑习舞,早饭后与我们一起学习,我们学持家之道时,八姑姑在习舞,我们出门玩耍时,八姑姑在练琴,我们下午看书练字时,八姑姑不是在练琴就是在习舞,我们早早睡下时,八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