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说完,坐在一旁的刘大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悲伤的心情,在那里捂脸痛哭不已。
刘稻香先是一怔,后又心里一咯噔,莫非......
她,并没有自己设想中的那般高兴,但也并不觉得悲伤,就是有些宅异于这样的结果。
“二伯他?”
张桂花眉头微拢,看了一眼沉浸在悲伤的刘大富,最终摇摇头,叹息道:“是的,你二伯他,他不知为何,在端午节那日掉进屋后的猪粪池里给淹死了。”
掉进猪粪池里,给淹死了......淹死了.....
刘稻香闻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她那位自私自利的二伯,也不过才三十多岁,离“老”一点都挨不上边。
张桂花把搁在一旁茶几上的书信递给她,说道:“你自己看吧,你二伯娘请人写了信来。”
原来,端午节这一日不但青州城这一带下雨,三十里村那日午饭前暴雨连绵,那日,刘孙氏一大早便收拾妥当节礼,吩咐翠柳看好门户,伺候好瘫痪在床的刘仁贵,这才带了翠玉回了娘家去,又因家中无事,一连几日大雨,刘孙氏索性留在娘家小住几日,待到天放晴,路也干透了,她这才叫了一辆驴车,又大包小包的离了娘家,回到家中时,见大门一把铜锁,心中不免生疑。
好在她带了钥匙出门,又示意翠玉把驴车上的东西取下来。
黄大奶奶带着小丫头,拎着个小竹篮从村里回来,篮子里搁了一把鲜嫩的红苋菜,不知是谁送给她的。
“孙氏,你咋回来了?”
刘孙氏伸手推开院门,奇怪地问道:“我为啥不回来?不过是因为大雨,去娘家小住几日罢了。”
“啊?可那日,我碰到翠柳冒雨寻车,还托了我,让我家小厮帮你家喂几日猪,还说什么仁贵的腿疾痛得利害,让她带了仁贵去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