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张桂花一直以来,对杨氏的印象还不错,虽交往不多,但觉得她是个十分会来事儿的。
刘稻香在一旁微微眯了眯眼,对解妈妈道:“你莫要担心,想来四婶子的娘家人有什么事耽搁了,再说了,这好好的人嫁给四叔,前两年也不见她有啥,怎地我四叔小登科之后,她就成了这模样了?”
她不过是稍微提点了一下,解妈妈无神的双眼瞬间明亮起来。
她冲刘稻香感激地笑了,说道:“二姑娘是个明白人,瞧得最是清楚不过了。”
若刘齐氏非咬住杨氏原本就是个疯子,是杨家骗婚,那么,杨家这边,也可以咬定,是刘齐氏为富不仁,逼疯了杨氏。
刘稻香心中的小人得意的笑,刘齐氏不痛快了,她的头顶便会一片清明,叫人神清气爽。
转眼又过了几日,刘齐氏回去后不知跟刘旺贵怎么说的,在四月十二那日,刘旺贵差人来说,一切等杨氏娘家派人来再细说。
这一拖,便又到了四月十五。
杨氏这边一直没收到家书,解妈妈在张桂花的劝说下,又于四月初十那日去了加急信。
四月十五日这日清晨,慵懒的刘稻香被晨光唤醒,正傻乎乎地盯着床顶发愣,脑子放空......
“姑娘,今儿喜鹊喳喳叫个不停,必有喜事儿呢!”青梅见她醒了,把早就准备好的热水打进来,准备伺候着她洗漱。
刘稻香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十分惫懒,不想起来。
“青梅啊,我尚未睡醒。”
“姑娘,都日上三竿了,可得起来了呢!”青梅笑着催促她。
正在此时,院子里响起春娇的唤声:“姑娘,姑娘,快些起来,舅老爷来家书了。”
刘稻香闻言,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催促青梅快些给她把衣裳拿来,又朝外头大喊:“春娇,快些把信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