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言一行不妥,你们有规劝之职,若任由她随性而为,要你等何用?到不如发卖了,省些米粮来得实在。”
刘春香的四个丫头顿时噤若寒蝉,她才刚动了动小嘴想说些什么,刘稻香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可是想给她们求情?即与她四人感情好,又为何做有不雅言行?”
“二姐,你莫要恼,我下回再也不这般说话了。”刘春香扯着她的衣袖撒着娇。
每每如此,刘稻香总会心软。
而这一回,她却不为所动,刘春香无奈之下,把求救的目光移向自家大姐。
刘秋香暗中摇头,后才开口道:“你二姐是真心为你好,爹爹已是举人身份,难道你想让爹爹背后被人指责养女不教?”
养女不教,父母过!
刘稻香一直盯着她,直到刘春香心怀愧疚地低下头。
她方才开口又道:“我早说过,咱家的门楣已与你小时候不一样,你莫要随了那些下作人学坏了,姑娘家家的将来不打算嫁人了么?嫁去婆家再如此说话,岂不惹人笑话,还落了咱爹娘的脸面,更是会婆家那边的亲朋戚友瞧不起。”
“是,二姐,我知错了!”刘春香过了年已是吃七岁的饭,虚岁八岁了。
刘稻香不愿再由着她性子乱来,方才有如此严厉训斥。
“你自个儿晚上好好想想,自己错在哪儿。”
说完,她不再理刘春香,而是带了自己的丫头、婆子前往红薯粉作坊。
自腊月二十一日晚上开始,红薯粉作坊里一直灯火通明,人头攒动。
为的,就是想赶在正月里把那些收上来的红薯都打成浆,烘干成粉末。
忙中必有乱。
她对于这事,早有心理准备,当她带了人去到红薯作坊里时,大家都里三圈外三圈的围在一起。
刘稻香见此秀眉紧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