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抢。
“不过,还是要谢谢你提醒我,那种大树,我们家的确没那能耐。”
只不过,她不打算坐以待毙,在胡馨莲走后,立马写了一封家书给张裕德,信中说她回村后,一地主家小妾的娘家瞄中了她家方子,只怕会趁着老地主断气儿前动手。
张裕德回信,只给了四个字:以静制动。
刘稻香看到信后,捏着薄薄地一张纸,站在屋檐下吹了半天西北风。
心中的小人叼着小帕子半晌无语:小舅舅啊,能不能再写少点?
初六那日,刘稻香三姐妹去给胡馨莲添了妆,不过是普通的钗子,珠花之类,应个景儿。
但这事儿让刘小兰给打听到了。
“娘,娘,我听说那边三个贱丫头去给小四嫂添妆了,听说春香那丫头添了一支粉色珠花,我以前看她戴过,可好看了,娘,等小四嫂进了门,你一定要帮我要过来。”
“哟,还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呢!”杨氏十分厌恨这一大家子。
以前刘孙氏一家住在这里时,她还有些乐子可瞧,这刘孙氏一家单独买了宅基地搬出去了,杨氏突然觉得曲高和寡,高手寂寞如雪,她娘教的那些宅斗手段都快塞回牛肚子里了。
刘小兰很怕这个县令千金,每每接触到她的目光,都会让她想起冬日里,屋檐下的冰凌柱。
“怎么,哑巴了?你不是很嚣张了么?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不过是嫁了个庶子举人,有啥好得瑟的。”
世家大族里出来的千金,气势上完全碾压了刘小兰。
“我怕你不成?哼,我哥是举子,我未来夫君也是举子。”刘小兰紧紧捏着火钳,生怕杨氏会对她怎样。
杨氏轻蔑地打量了她一眼,歪着头想了想,答道:“你也没说错,但,即便是举子,也是有区别的。”
譬如,庶子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