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
“姑娘,姑娘,奴婢来了。”春娇人还没进门,声音已远远传来。
刘稻香正在盘算今日的帐,听到春娇的声音,抬起头时一脸茫然。
青梅好笑地提醒道:“姑娘,春娇今儿可是得了你的吩咐,好好出去办差了。”
“哦,又去摸牌了,听她这鬼叫的样子,八成是又输了。”刘稻香对此,只是轻轻摇头。
春娇正好挑起帘子走进来,答道:“还是姑娘了解奴婢,真没想到那个绿珠内里藏奸啊。”
看她抓狂的样子,刘稻香秀眉轻挑,把毛笔搁下,合上帐本,此时,青丝已经给她打来温水,又待她净了手后,方才听她说道:“嗯,我知道呢,你没玩得过绿珠。”
“太奸诈了,太狡猾了。”春娇有气无力的坐在一旁的小方桌旁,无精打彩地趴在小方桌上:“姑娘,你都不知道,那绿珠原来真的很精通打鬼胡子,她最开始想套我的话,便不断的喂我的牌,等到把想知道的套出来后,就开始翻盘了,奴婢先前还没明白,回来的路上,越是琢磨,越是觉得这绿珠不是个好的。”
刘稻香白了她一眼,说道:“是呢,人家这才叫聪明,你咋不会说一半留一半,待到牌散了,你的荷包肯定鼓得高高的。”
“是哦,奴婢当时光惦记着要多赢钱了,这不,着了她的道儿。”春娇暗中磨拳擦掌,下回,她一定要扳回一局。
刘稻香看她依然恨得牙痒痒的样子,懒得理她,而是吩咐青丝道:“春娇不适合再出面,你悄悄的叫人去盯住那主仆二人,我就不信,我把饵撒下了,她们会不咬钩。”
青丝话不多,但心眼比筛子眼还多。
这事儿,交给她去办,自然是最妥当不过。
因此,当青丝这么晚过来回话,说事儿办妥了,便知,沉在水底的鱼儿浮出了水面。
刘稻香问道:“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