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很郁闷,眼看着快要到乡试了,这探路的银子还没有一点着落,昨儿晚上,他才跟自家娘老子商议过,待过了中秋后,寻个机会把这些猪给卖了,只是不能再走孙屠户那条路子的,他怕到时孙屠户会把刘仁贵家的银子,直接给了刘孙氏。
“没丢,仁贵家搬出去了,这猪自然也跟着带着了。”刘大富继续叭哒叭哒地抽着旱烟。
“什么,谁允许他单独分出去过的?”旁人怎么想,刘齐氏不管,但她不允许自己的儿子们分出去单过,这样,谁还会听她这个老婆子的话,再说了,如此一来,她越发管不着她的儿子们,也搓磨不了她的儿媳妇们。
刘大富瞟了她一眼,说道:“嘿,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啊,当初把三贵一家子分出去时,你的几个儿子可都分了家的,这院子是给了旺贵,那老二一家,自然得搬出去住。”
刘齐氏一副宛如被雷劈了的样子。
刘大富伸手拍了拍身后,又道:“没事别又干嚎,咱刘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你丢了老脸不打紧,你的儿子们还年轻,他们还要些脸面,啊!”
眼看着刘大富走了,刘旺贵伸手推了推刘齐氏:“娘,这可怎么办?”
刘齐氏正在气头上,有心想发作,但一想到自家这宝贝儿子最有出息,这心头火又熄去三分。
“让娘再想想办法,到底是你二哥家养的猪,如今被他弄出去了,也不好上门去讨要,到底你是秀才,还要讲究个名声。”手心手背都是肉,刘齐氏待亲生的儿子们就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