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本来就是你家与旺贵家养的,没得被这老婆子又和了稀泥。”
若真如此,那刘智财家那几百头猪,等于是变相地成为了刘旺贵家的产业。
“爷,我知道了。”刘智财送走了刘大富后,一脸阴沉地走到刘仁贵的床前,拿扇子给他驱赶蚊子,弯腰压低了嗓门小声说道:“瞧见了没,你才不过是伤了腿,暂时起不了床,你看看你的娘老子,可真做得出啊,你还没死呢,就盘算着把你的产业扒拉给四叔,嘿,我跟宝儿、大姐,都不是你亲生的么?”
刘仁贵一脸的不信:“你奶不是这样的人。”
“你就嘴硬吧,对了,翠柳这个姨娘也太娇气了,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准备一家子搬出去,左右翠柳这个姨娘是婢生子,以后就让她与翠玉以及她的丫头叶儿,好生伺候好我娘,家里喂猪的事儿,就教给翠玉管着,让她盯着翠柳与叶儿干活,咱家不过是普通之家,可养不起闲人,若她不肯吃这苦,也行,府城黄二爷开的青楼最是有名,那里妈妈子整治不听话的,也是最有手段。”
说到这儿,刘智财又阴沉沉地盯着刘仁贵,再次道:“要我说,就该学赵家,看看赵家靠着媳妇那棵摇钱树,都成了咱三十里村第二大富户了呢。”
也不知翠柳灌了什么迷魂汤,即便有了更加惹人怜惜的翠玉,可在刘仁贵心中,翠柳依然占据了很重要的地位。
“安生些,不然,我不介意再次打折你的腿。”
长大后的刘智财,一直想这么干来着。
刘仁贵已经被他气得进气儿少,出气儿多了。
老宅发生的一切,在不久之后,就传到了刘稻香的耳朵里。
自然是刘智财的投诚,在信里,他一字不漏的把事情经过说了,即不添油也不加醋。
是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的这个堂妹并不喜欢那些,她喜欢一是一,二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