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言,后又转头对刘齐氏说道:“婆婆教训得极是,夫君有出息了,可不,我也跟着要沾光,他若当了县令,外面哪个敢不给我面子,哪个敢不唤我一声县令夫人。”
所以,你这个老婆子有啥好得瑟的?
刘旺贵若真有了功名,首先得为自己的妻子请封,若能再进一步,才有可能为刘齐氏请封诰,但能不能请得动,还得看县令千金乐不乐意。
刘齐氏被她气得一个倒仰,只觉得她是前世做多了孽,这县令千金这世就是来讨债的。
“行了,你少说两句,娘,她也就是一时没转过弯儿来,我会慢慢劝她的,娘,你看二哥那里......”
刘齐氏到底心疼小儿子,忍着怒气答道:“我会去劝你二哥的,只是那孙氏如今越发利害了,又有儿子撑腰,越发不把你二哥放在眼里了。”
刘旺贵并不关心他二哥的家事,只是不耐烦地说道:“娘,那是他与二嫂的事,咱管不上,再说了,我瞧着二哥一家子过得挺不错的,听说,二嫂为珠儿准备了二十亩良田做嫁妆呢。”
刘齐氏闻言怒了,好你个刘孙氏,有了银子不知道孝顺爹娘,竟然给了刘珠儿这个赔钱货当嫁妆。
一怒之下的刘齐氏,也顾不得寻县令千金的不痛快,立马调头杀去了东厢房。
才到廊下,便扯开嗓门大吼:“孙氏,你这个蒙多了猪尿泡的,不要脸的东西,还不快给老娘滚出来,竟然敢背着老娘,拿咱刘家的东西往外送,还不快点死出来。”
刘齐氏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到处寻趁手的东西,她要好好教训教训刘孙氏,要让她知道,这是刘家,可不是她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