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利害,自然越不听刘齐氏的话了,连带走路都王八之气侧露。
刘齐氏与他三天两头总要吵上几句,以前,刘大富老实,不顶嘴,现在,有了刘三贵的话搁那里,刘大富的腰杆儿直了,自家老婆子办糊涂事,他总会拦上一二了。
原本这样的日子会继续过下去,但偏偏府城来的一封家书,打散了三十里村老刘家的平静。
这一日,刘智财从镇上下学回来,顺带的,从驿站带了一封刘喜贵写回来的家书。
“爷,您在家啊!”
双抢忙完,刘孙氏的手里又攥了不少的银钱,加之,早前搜了刘仁贵的私藏,刘孙氏的手上如今有七八十两白花花的现银,昨儿晚上,他娘俩商量了一下,打算在村里买个宅基地,搬出去单过,他盘算着,今儿下学后,便与自家爷刘大富说说这事。
刘大富刚与刘齐氏吵了一架,刘齐氏是个凶的,长长的指甲挠得刘大富脸上紫一道,红一道的,着实有些惨不忍睹。
“啊,智儿回来了?可吃饭了?叫你娘给你做点,读书很清苦,让你娘割点腊肉给你烧上,补补身子。”对于这个有出息的孙子,刘大富很喜爱。
“爷,我在外头吃过了,碰到了吴庸,他正好请了先生吃饭,便喊了我去作陪。”刘智财一边回答,一边琢磨着怎么与刘大富开口,他家想要搬出去的打算。
刘大富抬头看看天,有些想念最老实、忠厚的刘三贵了。
“你三叔真不回来了?”
刘智财知道他的意思,便答道:“三叔以后怕是难得回来了,今年他要参加乡试,乡试若中了,他便要留在青州城的官学里念书,但我听张老爷的意思,是想让三叔去青州城外的青州学院念书,听说,这个比官学还要利害,且每次考中的贡生也是总个青州最多的学院。”
刘大富从怀里掏出一个烟袋来,拿起九火铜烟杆,把烟壶脑壳伸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