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地流。
好不容易,他才喘过气来:“不是啊,爹,我没那个意思。”
刘大富如今的想法已大不同:“即然没那个意思,行,如今你们手头也有钱了,每人一年交十两生活费,还有啊,甭打你娘手上那些田地的主意,要红薯可以,我给伺弄好了,拿钱来换,可以便宜点算给你。”
“可是三弟才出二两一年。”刘仁贵不情愿。
刘大富气歪了,拿旱烟杆子狂抽刘仁贵:“你是谁的儿子,你眼里有没有你这个亲爹?你已成家,妾室都纳了两房,要你交点生活费,你都这般不情愿?不给,你们一大家子搬出去住,每年跟老三一样,给二两银,还有另外八套绸缎衣裳,逢年过节的八礼,一样不能少。”
“爹,我是您亲儿子,可不能这么算。”刘仁贵越听越急,这比掏十两银还要多,又道:“爹啊,我只是想说,我翻过年埂,想多养些猪,怕手头不凑紧,再说了,这不娘已经拿走五十两了么。”
刘大富继续抽烟,头都不抬地说:“那是你娘应得的,你俩谁去伺候过猪一天?”
这话一出,刘仁贵与刘旺贵都不敢接话了,刘旺贵这时突然说:“我听爹的,咱们这边的良田是六两一亩,中等的五两,下等的四两,爹,我打算拿二百两买五十亩下等田。”
“什么?”刘大富惊讶了,忙问道:“这可要下不少肥料!”
刘旺贵又道:“爹,我还没说完!听娘说,因家里今年喂的猪多,那些干猪粪都堆在了一个旧泥屋里,儿子早先也翻过几本农书,想用这些猪粪来肥地,再说了,二哥不是不想种田嘛,他即然不买田,那猪粪便给我肥田。”
要说,刘齐氏生的儿子,没有一个不是精的。
刘旺贵与刘仁贵又有不同,刘仁贵是贪得无厌,刘旺贵却是冷漠,对兄弟姐妹的冷漠,又觉得自己是秀才,高人一等,在他眼里,也就他爹娘还算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