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被人发现。
这不,现实报来了呗,刘旺贵昨儿晚上和同窗吃酒后回住处,被人从后面套了麻袋狠狠地揍了一顿。
陈氏咂咂嘴,又道:“哎,真可怜,他有没有看清是谁?”
刘稻香侧目,外婆婆,你要不要这么明显的幸灾乐祸?
被人从后面套了麻袋,自然没看清是谁。
张桂花叹道:“村里都说,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陈氏道:“呸,活该,要我说,指不定他又被他娘老子给托累了。”
原来,自从刘三贵不是刘齐氏亲生一事被爆出来后,这十里八乡但凡有点脸皮的,都不愿再跟刘齐氏有来往,就连她接到的那份教人女红的事儿,也被那家乡绅夫人给撸了。
“哎,娘,你看这天气是不是又不会下雨?”张桂花担忧地抬头看天。
陈氏叹道:“上半年老天爷把水放足了,只怕今秋少雨水,好在你们的田受影响不大。”
刘稻香在一旁插嘴道:“外婆婆,我今儿早上出门,看到门前河水又落下好尺许了。”
“好在离夏收还有个把月,希望老天赏个脸,给点水喝。”陈氏对这事也无法,只得连连叹息。
七月流火,艳阳如炉。
门前垂柳无精打采,知了叫得人心浮气躁。
午后,刘稻香蔫蔫地倚在凉竹床边,薄纱扑蝶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
如今日头太烈,午时泥水匠们都停了工,个个找了块树荫躲毒日头。
在刘稻香的提议下,刘三贵先令人把新院子的南倒坐建好了。
这会子,村里的小姑娘们都坐在宽敞、亮堂的倒座里支起了小绣架,静静地绣着东西。
“姑娘,姑娘?”青梅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无法理解自家姑娘,为何喜欢躺在凉竹床上看这些人绣花,她又不喜捏针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