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写?这事儿苏小公子都......”
“咳!你叫啥?”苏子烨不高兴了,直接甩了她两个冷刀子。
刘稻香只觉周围温度突然降低十来多,好冷!
然后,她十分狗腿地裂开粉桃瓣:“子烨哥哥,真该谢谢你呢!”
苏子烨圆满了,刘仁贵却不淡定了。
他听懂了刘稻香的话,这是红果果的威胁。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靠山硬就能很牛啊!
刘稻香笑了,她就是靠山大很牛皮哄哄,你又能怎样?
“二伯,听说智财哥念书不错,他跟我爹提过,想正式拜郭先生为师哦!”
十二岁的秀才少爷,当真是了不得。
刘稻香其实感到很意外,明明就是颗小歹笋,偏偏还真会念书。
还说不是威胁,这么明显真的好吗?
刘仁贵觉得很蛋疼,娘啊,不能怪儿砸,儿砸也是有儿砸的人了。
“娘,你还是写了吧!”
刘齐氏刚刚还在想着,如何能把这事儿圆过去,即不用交地契,又不用把那四百多两银钱还给人家。
听到刘仁贵这么说,她认为儿子叛变了。
老脸一拉,稀松的老粗眉一竖,怒道:“放你娘的狗屁,那是老娘的嫁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那些都是要留给你们几兄弟的,三贵的那一份,早就分给他了!”
“刘奶奶,你当真不写?”刘稻香觉得挺没意思的,不想再跟她争下去了。
“不写,老娘就不写,哼,要不是老娘心善,他刘三贵能有这条命在?”
她是吃定刘稻香一定拿她没有办法。
刘稻香冷冷一笑,嘴角微微一勾:“我老爹这条命,可不是你给的,就算要报答,那也是该报答咱爷,与你无关。”
当初郭玉兰是与刘大富青梅竹马,后来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