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稻香撇撇嘴,忿怒地扫了屋里一眼。
刘齐氏,你就可着劲儿作吧!
总有作死的一天。
刘齐氏可不这么想,在屋里越骂越起劲儿:“还有,不过是两个丫头片子,花那老多银子打扮做什么,将来还要倒贴嫁妆,即然迟早都是别人家的人,何苦白花那些银子,你就是个犟驴子,是个不孝子,有这银子浪费,怎么不多拿些银子孝敬你爹娘?哦,你刘三贵发达了,翅膀长硬了,拿那些银子打发叫化子?啊,呸,叫化子都看不上。”
在一旁抽着旱烟的刘大富怒了:“都已经分家了,你管他把银子给谁花,他是短你的吃了,还是缺你的穿了?”
接着,又听他说道:“今儿是大年初一,你这老婆子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自从刘大富过了大半年自在日子后,突然发现,没有刘齐氏在的日子里,连空气都要新鲜三分,因此,越发不待见刘齐氏了。
刘齐氏心头怒火丛生:“死老头子......”
“娘,够了!”最大的儿子刘喜贵眉头紧皱,十分不耐且大声地打断了刘齐氏剩下的话,又劝道:“今儿是大年初一,娘,你还是先消消气,即然三弟来了,咱们还是把事情都摊开了说一说。”
刘三贵回头看向自家两闺女,想叫她们回避吧,可这东西厢房都挤满了人,若是留在外头,又怕冻着自家两闺女,他有些犯难,不想那些糟心事污了自家闺女的耳。
刘稻香是个伪小孩,刘三贵的纠结她看得分明,笑道:“爹,何必烦恼,我与姐姐可是已经长大。”
虽说她才九岁,但已算是半大的姑娘了,更何况,家里若非她最先撑起来,刘三贵只怕还在带着一家子,继续过着苦哈哈的日子。
他随意微紧的眉头散开,说道:“罢了,你们随我进来吧!”
让自家闺女们早点懂这些,也不一定是坏事,更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