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难耐。
却又在刘旺贵准备再同她亲热一番时,她又及时的离开了他怀里。
“少爷,奴婢出来已久,怕夫人要起疑心了,你还是先把饭菜吃了,一会儿,奴婢再来收拾。”
翠柳是个聪明人,她的那些手段对付刘旺贵是绰绰有余。
刘秋香神色不安地随刘稻香回了自己屋。
“二妹,看来咱奶是真打那银子的主意了。”
刘稻香轻蔑地笑了。
刘齐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当分家契书是摆着看的么?!
刘三贵与张桂花相携归来时,刘齐氏已带着翠柳、莺儿把饭菜做好摆上桌了。
有好菜自然少不了好酒。
酒是纯谷酒,是刘大富前儿打发莺儿去村着沽的一壶酒。
饭桌上,刘齐氏表现得太过热情,热情到叫刘稻香的右眉跳得利害。
左跳财右跳灾。
她狐疑地看向饭桌,鲜鱼蘑菇豆腐汤,干豆角炒腊肉,剁椒大蒜叶烧豆豉,还有兑了水的寡淡鸡汤,嗯,还有一道韭菜炒鸡蛋以及一道拔丝红薯。
不过是很平常的菜式,她瞧不出什么。
况且刘齐氏每样菜都有吃,筷子是她洗的,饭是刘秋香盛的。
刘稻香满腹心思的吃过饭,正细细捋着吃食的事。
宅斗文看多了,刘齐氏的反常不得不让她防备。
只是左思右想一番,终是无半点痕迹。
“桂花,听说你家弟弟在外头发达了?他可有说几时归家,说来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亲家了,不知她可还安好。”
刘齐氏说话的语气太过温和,一点都不似印象中蛮横无礼的刘齐氏。
万籁俱寂!
屋里的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刘齐氏扯出一个笑脸:“以前我也是心里着急得太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