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捞鱼了,另外,别看咱二嫂一直没回来,可咱二哥时常背着咱娘,把二嫂接回镇上小住,不过是做得小心,咱娘一直不知道。”
张桂花这才收了笑意,又把那银子并铜板子一串串的放好,这才问道:“你说咱娘是咋想的?二嫂虽说是懒了点,可她不是给咱老刘家添了两个胖孙子么?就凭这一点,咱娘这事做得也太过了。”
“我又不是没少劝咱娘,但,你也瞧见了,只要一开口提那二嫂,咱娘的脸就拉得老长,我看她这回是下了狠心,也不知二嫂咋得罪咱娘了。”对地刘齐氏今年突然发难刘孙氏这事,刘三贵百思不得其解。
而罪魁祸首正坐在一旁,两眼冒金光的盯着那只钱匣子。
自家已有这许多存银,等到年底的时候,她就把鸡卖了,再加上每月总要用鸡蛋换上些铜板子,想着等到年底又是一笔,只待寻了机会分家,她家是不是可以先奔上富户这一康庄大道?
“爹,你就别再去做不讨咱奶不喜的事了,二伯为啥不自己去说?他几时这般胆小如鼠了?还不是怕咱奶不高兴?你又不是没瞧见,最近这些日子,咱奶又开始瞧咱们不顺眼了?”
刘三贵闻言一怔,他上午要念书,下午要摸鱼,七月份的时候又忙着“双抢”,还真没有留意这些事。
双抢是连山镇这一块的俗话,意思是即要忙着抢收早稻又要忙着翻田插秧种晚稻。
刘三贵与刘大富足足忙了大半个月,这才把家里的事都给折腾完了,至于十亩旱地里的麻,已经收过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