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路走到底,将来也不会太差劲,更何况,小公子也有意让你多念书,若他将来再回咱这草窝窝里,发现爹没有听他的话,万一他一发怒,那咱家岂不是......”
刘稻香耍了个心眼,便宜老爹,后面的请自行脑补撒。
刘三贵闻言到是真紧张了,他虽是一刨地的,但也能瞧出,那位小公子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光是那一水儿拿大刀的侍卫,就不像是一般人家的贵公子。
这般一想,他地小心肝也跟着扑通扑通了。
“二闺女,那些书你爹我,也有老些字不识得啊。”
刘三贵一想起这事,就好心塞,其实,从内心上讲,他是拒绝这么跟闺女们说话的。
“爹啊,我知道啊!”刘稻香扑闪着大眼睛,听这口风似有松动,立马打蛇上棍。
“我就觉得吧,这小公子肯定是无意中听那些个先生说爹以前念书很利害,因此,觉得爹是那个什么可造的。”
刘三贵一听自家闺女夸赞,笑得眼缝都没了,跟着又补到:“是可造之材。”
他一想起那小公子这么认为,这会儿也不紧张了,心里那个激动啊,原来,他也不是一无是处,除了刨地就学不会啥了。
其实,刘三贵当年也曾年轻气盛过,也努力为自己争取过,先生说咱念书不成,那就学门手艺嘛,当年,先生也跟他说了,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
他做不成文状元,难道就不能做个别行当的状元。
无奈,当时他的所有想法,都被刘齐氏无情的拍飞了。
再加上,刘喜贵与刘仁贵两兄弟先后离开了家,家里的农活一下子就落在了刘三贵的肩上,这些年他也死了这个心,不成想......
刘三贵的心思有那么一丝丝的活泛了,只是一想到要跟小屁孩们挤一块启蒙,就又有了些纠结,总觉得挺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