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道刘齐氏又想和稀泥,便跟在后头幽幽地说道:“娘,你到底给不给啊,不给,那你也别想给大哥家十两银,不然,我跟仁贵可不依。”
对上刘齐氏,刘孙氏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她是知道自家婆婆的利害手段,所以,有什么事,上来就是直说。
刘齐氏被刘孙氏逼着,心中越发气恼,更不想给刘孙氏脸面,因此,十分强硬地说道:“我已经决定了,今年出十两资助你大哥一家,你们爱咋想就咋想,你要是想不开,行,明年我少喂两头猪,你们也别指望我明年拿出银子来资助智儿跟宝儿。”
兜兜转转一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刘孙氏同样怒火中烧,想起下午得到的消息,一个小叔就要分走大半家产,一个小姑子也要带走部分良田出嫁,她又如何容得下刘齐氏如此分派,只刘仁贵与刘智财两个顶梁柱不在身边,她的底气到底少了些。
刘齐氏的话让她不敢一下子跟她狠斗,她可不想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对于饭桌前这可笑的一幕,刘三贵视若无睹,快速地吃光碗里的粥,把筷子一放,说道:“娘,这事儿跟咱三房没关系,咱就不掺和了,桂花,不要吃了,春香刚才好像拉粑粑了,快把她抱回房换尿布。”
刘秋香与刘稻香相视一笑,也同样把碗筷一放,撒丫子就跑了,压根儿都不瞧刘齐氏的黑脸一眼。
刘稻香一家人回了西厢房把门栓一上,转身就去了后头,一家人围着个破木板桌,估且就叫做桌吧,实际是一块大木板上垫了两块厚土砖。
刘秋香笑眯眯的端起碗,喝了一口稠稠的白粥,又拿唯一的汤勺给盛了一勺蒸鸡蛋羹,满意的吃了一口,笑道:“还是二妹蒸的鸡蛋羹好吃。”
“那是,姐,你也不瞧瞧,蒸熟的鸡蛋上可是搁了酱油,又从灶屋里挖了一勺猪油放锅里溶了,再切些小葱撒在鸡蛋羹上,热油往上头一浇,滋滋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