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来揉去,又带着哭腔道:“可怜的孩子,打小没吃过啥苦,愣是被你奶害得拉屎都拉不出来,亏得他舅舅是个会疼娃儿的,听村里人提起这事,还特意给娃们送来一副猪脸肉打牙祭,可娘呢,尽把好的挑给了小姑子吃,这能怪宝儿他们老惦记着我娘家那边。”
她明明知道刘齐氏是想搓合刘小兰与那位小公子,但她只对刘仁贵说了一半真话,对于刘小兰能不能攀上高枝, 刘孙氏并不关心,她只在乎能从刘齐氏手里扒到多少值钱的。
刘仁贵闻言心中越发对自家老娘失望,再如何疼自家小妹,可那终是要出嫁的,而自己的儿子们,将来可是要继承刘家,还要光耀门楣的,因此,心中对她多了一丝怨意。
因此,他转过头来看向刘齐氏,神情中透着一丝不耐,说道:“娘,你就别瞎折腾了,今年是特殊,人是死的,树挪是活的,先祖们早已过世投胎了,即便没有儿子,爹也会去挂山的,而媳妇的娘还在世,这人情往来总是要的,娘,你看,儿子特意给你扯了一块好看的湖绸,正好缝了做夏衫,我还给兰儿也扯了件粉色的,听绸缎庄的老板说,这料子是今年最新的,就是省城里的姑娘与夫人,都是才有的。”
刘仁贵心中对刘齐氏生出不满,越发懒得应付了,索性话题一转,就绕到了节礼上来。
他这话到是说到刘齐氏的心坎上,只见她脸色缓和了不少,笑眯眯的说道:“你拿来给我瞧瞧。”
刘仁贵见自家娘不再生气,连忙起身亲自把另两个纸封子拿给了刘齐氏。
刘齐氏打开那纸封子一瞧,那颜色还算亮,摸着料子也还不错,笑道:“唉,我这婆子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扯什么好料子,多浪费,再次可莫要如此,还不如省下银钱给咱家智儿,宝儿做上一身。”
嘴上这般说着,手下却是不停,当看到是三块好料子时,这脸上便有了一丝笑意。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