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得不动用雷霆手段清理了一批。不过说实话,钟大人,那些被抓的官员里面,有不少是颇有前途的,我真为他们感到可惜啊。细细想来,还是我开始就太低估了人性的丑恶面,没能预先做好防范,这……都是我的错啊。”
钟繇见曹冲说得真诚,神色凄然不忍,显然不是装模作样的自我检讨,一时倒也有些默然。他浸淫官场多年,那些人的嘴脸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对曹冲所说的人性丑恶面,他也许比曹冲更有感触。不过他本人也是大族,也知道大族的难处,对曹冲这次在襄阳大动干戈地清腐,他也不是一点意见也没有。因为曹冲下手的,还是以大族为主,以大官为主,而官员中儒生的比例最大,自然受到处罚的人数也最多了。
这让钟繇有些犹豫不定。
“钟大人对法家研究甚深,这用法的道理就不用我多言了。襄阳的官员到了之后,也会向大人说明我襄阳新订的一些条文,大人参照关中的具体情况斟酌着使用,希望在关中能从开始就把贪墨这些事给控制住,不要到惹出事端再来亡羊补牢。”曹冲很郑重的看着钟繇说道。
曹冲地脸色很沉重,似乎还在为襄阳新政中出现的问题自责,一点也看不出官场上那种看似谦虚实则自夸邀名的虚伪,钟繇看在眼里,也是慨然而叹:“将军放心,钟繇一定竭尽所能,参照襄阳的成功经验,完善其不合理的地方,争取把关中的新政开个好头。”
“如此,则有劳钟大人了。”曹冲恭恭敬敬的伏身施了一礼,钟繇没有避开,庄重的受了礼,然后脸色严肃的还了一礼。
曹冲将民政地事托付给钟繇之后,带着大军西行,五天后到达邬。第一次见到了领军将军夏侯渊。夏侯渊有七尺五寸左右----在平均身高七尺地汉人中间,他也算是个高个子----体格并不粗壮,脸庞削瘦,眼睛略微有些陷,眼神犀利灵动,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自然给人一种威严的压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