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倒是好办了,不由得天子不俯听命。只是这事情隔了这许多年,难免伏完会把诏书给毁了?”
张松摇了摇头:“这个谁也说不清,只有问伏家的人才知道,我们在这里猜是猜不出个结果的。”
曹冲笑道:“我自然是知道只有伏家地人知道,可是我们不能就这么上伏家去搜吧,且不说我们没有这权利,就算有这权利,万一这份诏书根本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甚至已经被毁了,我们将如何收场,且不是一场大大的笑话?”
“依我之见,不如这样吧……”张松说着,压低了声音说了几句。曹冲等人一听,相互看了一眼,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伏典这些天心情很不好,这些天皇后不断地派人来找他进宫议事,能议什么事呢,无非是想让他劝天子不要废后,他当然不想皇后被废了,可是这他说了算吗?天子说了都不算,他说了能顶个屁用,不过是死扛而已,能拖得一天算一天。他心里也明白得很,伏家不是曹家的对手,如果他能象父亲伏完那样老老实实在家做学问,也许对伏家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可是他不是父亲,他做不到父亲那样无争,他忍不下这口气。
这天他刚从宫里给太子讲完尚书回来,刚下了车,还没来得及进门,二弟伏雅就面色惊惶的从里面迎了出来,一把就拉住伏典的袖子,急急的说道:“兄长,你可算是……回来了。”话说得急了些,一口气没顺上来,呛得他咳嗽起来,唾沫星喷了伏典一脸。
伏典本来心情就不好,又被他喷这么一脸,心里更是不爽了,他挣脱了伏雅的手,在他抓着的地方掸了掸,这才皱着眉着不满的看着伏雅,慢吞吞地问道:“什么事如此惊慌。平时养气的功夫都哪去了,哪里还有我伏家的门风?”
伏雅快哭出来了,他也顾不上和伏典分辩,拉着伏典就往里走,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门前的巷子,好象担心有人跟在后面似的。他一边走。一边凑